清白被毀後,我重生了完整後續

2025-05-26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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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此事沒有上達天聽,或許還有重拿輕放的機會。

如今卻是再無可能。

不等皇帝說什麼,我已滿臉憤怒地從椅子上躥起來,SS盯著蕭寧安,咬牙切齒道:「蕭寧安,本宮跟你無冤無仇,你為何要處心積慮地想毀了本宮!」

「什麼叫故意毀了你,分明就是你不安分,不知廉恥地跟蕭寧安暗通款曲!」

王馨兒很清楚自己的名聲已經毀了,自然也要不遺餘力地把我拉下地獄,只對著皇帝哭訴:「皇上,蕭寧安半夜來跟大姐姐幽會,卻無端連累了臣女,臣女無辜蒙冤,請皇上明斷!」

「妹妹的意思,蕭世子因為愛慕我,所以半夜潛入尚書府行苟且之事,然後把我扔到大街上讓我名節盡毀?」

我像是聽到什麼好聽的笑話,忍不住「撲哧」笑出聲來:「皇上,您覺得愛慕一個人是這樣的麼?」

「有什麼不可能的?只有你的名節毀了才能斷了進宮的指望,否則他如何能有機會跟你長相廝守?」

我並不生氣,只淡淡地反問:「你的意思是,蕭世子覬覦待選秀女,甚至為了一己私利挑釁皇權?」

這頂忤逆的帽子可是王馨兒主動給蕭寧安戴上的,我實在沒有不成全的理由。

王馨兒不惜一切也要讓我受皇帝的猜忌徹底斷了前程,毫不顧忌蕭寧安的處境,承恩公夫妻倆卻是不能。

他們很清楚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,蕭寧安夜闖尚書府,玷污尚書千金的罪名是實打實的。

兩弊相衡取其輕,這會兒攀咬毫髮無損的我,遠不如坐實了蕭寧安跟王馨兒暗通款曲的事實來得更有助益。

這邊,蕭寧安尚且沉浸在王馨兒毫不猶豫出賣自己的震驚中,承恩公卻在飛快跟夫人對視一眼後,膝行一步上前。

「回稟皇上,這逆子愛慕二小姐已久兩人常有往來,昨夜也是漏夜去找二小姐的,得知二小姐在大小姐處這才潛入大小姐院中,如今既已鑄成大錯,承恩公府願為犬子迎娶二小姐為世子妃,結兩姓之好。」

至於為何明明是真愛,卻要把人扔在大街上毀了名節,都不是最重要的。

只要尚書府同意這門親事,我這個受害者顧忌著家族榮辱不再追究,一切都迎刃而解。

「是是是,正是如此。」

承恩公夫人憤恨的目光如刀子般剜在王馨兒身上,仿佛在看平生S敵,卻不得不忍下撕爛對方的衝動,凝聲道:「兩個孩子曾有信物往來,二小姐還親手給安兒做了荷包。」

說罷,從袖子把早已準備好的荷包掏了出來。

一聽這話,王馨兒想都沒想就下意識地反駁:「沒有,那分明是……」

她向來心比天高,蕭寧安在她眼裡不過是個痴情到能為他付出一切的舔狗,還指望著蕭寧安能當著皇帝的面承認和我的私情,徹底把我拉下水。

對我的嫉妒恨意讓王馨兒徹底瘋狂,完全忽略了蕭寧安在見到她一系列所作所為時,漸漸失望冷漠的目光。

舔狗到底不是真的狗,也會傷心難過。

這次,不等承恩公夫婦再說什麼,慣會審時度勢的父親已是揚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王馨兒臉上。

「逆女,到這時候還滿口謊言,全家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!」

說罷,父親朝我跪了下來:「德嬪娘娘,王馨兒既跟蕭世子兩情相悅,老臣厚顏求您給二人賜婚,也算兩全其美。」

所謂做賊心虛,更何況這場拙劣的計謀本就漏洞百出,再鬧下去誰都討不到好,適可而止才是最好的結局。

「尚書大人說的是!」

承恩公夫婦亦不甘心地朝我磕頭:「求德嬪娘娘賜婚!」

我臉上滿是糾結之色,似有刨根問底的意思,但最終還是暗暗嘆了口氣,把目光轉向皇帝:「臣妾覺得甚好,皇上意下如何?」

「愛妃寬仁,朕自然不會有異議。」

皇帝淡漠的目光從眾人身上一一掃過:「承恩公夫婦教子無方,蕭世子品行不端皆是事實,如此品性實在不堪大任,從今日起便卸了官職在家閉門思過吧!」

9

甚好。

上輩子蕭寧安不顧我破敗不堪的名聲執意為「愛」迎娶我,雖然少不得被人指指點點,卻在官場上為他贏得了重情重義的好名聲。

皇帝漸漸對他委以重任,官路順暢一路位極人臣。

如今有了這般污點,升遷之路算是停滯不前了。

當然,眾人記性快忘性也快,若籌謀得宜待風頭過去也不是沒有重新付出的可能。

可惜了,有我在皇帝身邊一日,他就永遠不會再有出頭之日。

如此塵埃落定。

七日後我帶著母親留下來的所有嫁妝,風風光光地入宮。

王馨兒如我前世那般,帶著幾抬不值錢的嫁妝倉促嫁到了承恩公府。

前世他們以我行為不檢壞了家族名聲為由,勒令我把母親留下的大多數嫁妝都拱手讓給了王馨兒,讓她在宮裡過得肆意快活。

我壞了名聲又沒有錢財傍身,在承恩公府處處做低伏小忍辱負重,所受的苦楚從未有人在意。

如今我們兩人的境遇徹底翻轉過來。

跟前世不同的是,王馨兒不是受害者,而是此事的始作俑者。

誰都知道蕭寧安落到如今這般境地是被王馨兒害的,她在承恩公府所受到的刁難磋磨,會比我前世更甚數倍。

王馨兒可不是我前世那般忍辱負重的憋屈性子,進門沒幾天就跟蕭老夫人母女鬧得人仰馬翻,甚至不顧形象當眾扭打到一起,之後再去找蕭寧安哭訴。

之前王馨兒為了籠絡住蕭寧安做她的舔狗,向來都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,如今這般潑辣算計,完全跟之前判若兩人,讓蕭寧安徹底看清了她的真面目。

再想著那日大殿上王馨兒為了能把我拉下水,絲毫不顧及他安危的卑劣模樣,之前的情深似海已是蕩然無存。

愛的濾鏡一旦戳破便再也回不到從前,王馨兒從蕭寧安的心肝寶貝迅速變成給不了任何助力的魚目。

他再不會在內宅矛盾中偏幫王馨兒,甚至連她的閣院都不再踏入,只一味沉浸在新納妾室的溫柔鄉里,用她們的溫柔小意安撫自己仕途上的失意。

那幾個妾室也都不是省油的燈,明里暗裡指責這一切都是王馨兒的錯。

潛移默化中,蕭寧安對王馨兒的恨意驟增。

蕭夫人見蕭寧安對王馨兒不聞不問,徹底放開手腳磋磨她。

蕭夫人從來都不是什麼善茬兒,前世那些磋磨我的細碎功夫,盡數用在了王馨兒身上。

王馨兒吃虧吃得多了,又沒有任何人可以倚仗,手裡連買通下人的銀錢都沒有,漸漸也被磋磨掉了心氣兒,不敢再反抗。

10

我在承恩公府里安插的眼線,三五不時就會把王馨兒的近況回稟到靈兒處。

靈兒提起來不由得感嘆。

「主子,也不知道承恩公夫人哪裡想出來那麼多折磨人的法子,前幾日二小姐又鬧騰, 她竟以讓二小姐靜靜心為由把她關進了豬圈裡, 二小姐餓得竟跟豬爭食, 整個人精神都不正常了!」

承恩公夫人的狠毒我自然是見識過的。

人心一旦狠毒起來, 亦遠遠沒有下限。

比起我前世一屍兩命的慘劇, 王馨兒如今所承受的不過區區利息。

至於蕭寧安, 自然也不能這麼輕易放過她。

我從妝檯上拿起一根步搖擦在髮髻上,從銅鏡里看靈兒一眼:「告訴咱們的人, 是時候了。」

有錢能使鬼推磨。

王馨兒身邊那幾個陪嫁丫鬟都被我籠絡住了,到了合適的時機, 自有人在她耳邊不斷灌輸她如今的慘劇, 都是被蕭寧安害的。

如果當初蕭寧安能仔細些, 不那麼武斷地認錯人, 如願毀掉了我, 如今高坐在宮裡的寵妃就是她。

如果蕭寧安能始終如一地愛她、護她,她也不會在這承恩公府里百般受辱。

王馨兒受了這麼多屈辱,心裡已經完全扭曲, 自然把所有仇恨都算到了蕭寧安身上。

她假裝曲意逢迎把蕭寧安哄到自己閣院中, 把他灌了個爛醉推到了後院的荷花池中,待有人發現時, 蕭寧安的屍體都已經涼了。

據說蕭寧安喝醉酒時嘴裡不停地呢喃著我的名字,說他不該算計我、辜負我, 直到今時今日才看清自己的本心, 可惜一切都太遲了。

至於他到底為何會有這樣奇怪的言語, 只能去問閻王了。

靈兒忍不住唾了一口, 臉上滿是暢快之色。

「蕭世子S了, 蕭老夫人以謀殺親夫的罪名把世子妃扭送京兆尹府,請求判個凌遲之刑,豈料才關進大牢,世子妃就暴斃而亡, 也不知是何緣故。」

S得這麼輕鬆?

倒真是便宜她了。

我輕輕撫了撫漸漸隆起的小腹,把手邊的冊子往靈兒面前一推:「把這些承恩公府苛待王馨兒的證據交給父親, 父親知道怎麼做。」

我之所以遲遲沒有對父親下手,就是要他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。

蕭寧安和王馨兒要S,承恩公府其他人自然也要S!

得了我的吩咐,父親很快以女兒被苛待為由,向承恩公夫婦對簿公堂。

我得到消息, 不顧有孕的身子在勤政殿前跪求皇帝為妹妹討回公道, 皇帝下旨徹查。

因著證據太過確鑿,承恩公夫婦無從抵賴, 被皇帝削爵,全家發配到苦寒之地, 終生不得回京。

承恩公府各位主子嬌生慣養多年, 哪裡受得了流放之苦,沒過多久就陸續S在路上。

我拿著狼毫筆一個一個從書簡上划下他們的名字, 最終將已經空無一人的書簡扔進了火盆。

至此, 上輩子所有仇人都付出了應有的代價。

五個月後, 我腹中的孩子平安出世,是為皇長子。

皇帝龍顏大悅,當即將我由德妃晉封為德貴妃。

本朝向來有立長的規矩, 只要我能平安將皇長子養大成人,後半生便能以太后之尊安享榮華。

屬於我的未來,才剛剛開始。

備案號:YXXBy8pdE8apmqUdWD4MKIDN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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