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於石景蓀是正式教師,當時每月工資大概有3000元(人民幣),而左啟華是在讀博士,每月收入只有1000元(人民幣)左右。所以,家裡各種開支主要由女方承擔,這讓左啟華一直很自卑。而石景蓀則變得愈發強勢和高傲,一言不合就用髒話罵左啟華,直到左父離世,兩人徹底結下心結。當時,石景蓀剛懷孕一個月左右,兩人回去奔喪。不太適應農村環境,又加上孕期反應,石景蓀不想在左家長待,不願安心守靈。這讓左啟華十分惱怒,甚至說出了,要石景蓀給父親陪葬的話。左父的離世,無疑加重了左啟華的心理和經濟壓力,因為贍養左母和哥哥的重擔、落在了他身上。石景蓀也深知這一點,她要求左啟華和左家斷絕關係。不僅如此,她還要求丈夫簽訂了一份協議,大致內容就是要求孩子、房子都歸石景蓀所有孩子生下來,也要姓石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