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死對頭強制愛了完整後續

2025-06-02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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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頌年卻不給我思考的機會,驟然俯身。

他高挺的鼻尖輕輕擦過我的眼睫。

距離一下子拉近。

近到我稍微仰起頭,就能吻到他的唇。

男性荷爾蒙的氣息籠罩下來。

旖旎的氛圍,毫無預兆地降臨。

我不自覺摒住了呼吸,睫毛顫了顫。

「以為我要親你?」

梁頌年將我散亂的長髮攏到我身後,然後將手中的車鑰匙放到我身側的檯面上。

他直起身,話裡帶著隱約的笑意。

「你!」

我氣急敗壞地踩了他一腳,大步往客廳里走。

他就是故意的。

7

晚上洗完澡從浴室從出來,我越想越生氣。

最近怎麼天天被這個男人調戲。

還偏偏都讓他得逞。

於是我將寬鬆的浴袍往下扯了扯,一臉坦然地鑽進了梁頌年的被窩。

「你不是應該在客房嗎?」

梁頌年從衛生間出來,半濕的頭髮還在滴水。

發梢的水珠洇濕了白 T 領口,顯出鎖骨的輪廓。

看到我,他的表情並沒有波瀾。

我有些氣餒,憋著股勁兒要找回場子。

「我們已經要結婚了。」

「夫妻為什麼要分房睡,我本來就應該在這裡呀。」

「還是說,你力不從心……」

我笑眯眯地看著他,然後作勢要解開浴袍。

淡笑一聲,梁頌年扔了手中的毛巾。

「我沒記錯的話,剛剛是你逃跑似得進了側臥。」

「我那時走錯了。」

「是嗎?」

梁頌年將短袖兜頭脫下,露出精壯的上身。

肩寬腰窄,胸肌緊實,腹部的肌肉線條格外流暢分明。

他剛沖了澡,渾身還散發著溫熱的水汽。

我故作鎮定地往下瞄了一眼,看清後又觸電般挪開,賤兮兮地開口。

「我魅力這麼大麼?」

「聽說,不太行的男人是很容易有反應……」

眼看著火惹得差不多,我起身想溜。

但下一秒,燈光熄滅。

房間全黑,我無措地僵住。

然後整個人就被他一把拽了回來,我直接跌坐在他大腿上。

梁頌年一手控住我的後頸,偏頭吻了下來。

這次不似以往那樣留有餘地。

獨屬於他的氣味鋪天蓋地將我包裹。

他靈活的手指扯開了我身上半散的浴袍,向上探。

黑暗中,一切感官都被放大。

我被他吻得頭暈,甚至忘記反抗,只覺得他指尖撫過的地方都在發麻。

梁頌年冷笑著,啞聲。

「再感受一下,你老公行不行。」

「今晚準備哭幾次?」

「出聲。」

到最後我都哭不出聲音,幾乎昏死過去。

梁頌年還興致勃勃地咬著我的耳垂,重重喘息。

「寶貝,報數。」

「第幾次了,嗯?」

「怎麼這麼快就哭得沒氣兒了。」

8

我再醒來的時候,身邊已經空了。

腰酸得都翻不了身。

我只能在床上平移挪動,伸長了手臂去夠掉在地毯上的手機。

「喂?」

我一接電話,才發現自己嗓子都壞了。

說話都發不出聲,只有細弱的氣音。

梁頌年這個狗男人。

我在心底暗罵。

「老闆,您這是怎麼了?」

助理聞聲沉默了半晌,試探道。

「被野狗咬了,沒什麼大事,你說你的。」

我恨恨道。

「老闆,剛剛財務那邊統計出來,咱們那個新品的投資可能後續還會差三百萬左右,但公司帳面上的流動資金只有五十多萬了。」

「如果資金不到位,可能會影響我們既定的宣發推廣。」

「之前簽下來的那批樣品也無法準時交付給客戶。」

我揉了揉眉心。

「知道了,資金的問題我會搞定。」

這個新品我們已經準備了四年之久,我也填了不少私房錢進去。

產品的前景很好,我就指望著它打翻身帳。

所以我絕對不允許這個項目在最後關頭出差池。

當務之急是要錢一筆大單,最好能在月底前收到預付款。

可是時間那麼緊,要去哪裡找不賠本的買賣。

苦惱間,腦海中閃過梁頌年的臉。

我眼睛一亮,迅速爬起來換衣服。

上周他剛撬走我一筆生意。

本來我都和客戶都談妥了,梁頌年硬是橫插一腳惡意競價。

我的公司資本和梁氏根本不在一個量級,成品成本經不起一再壓縮。

但如果梁頌年願意主動退出的話,我就還有成功的可能。

打定主意,我決定暫且向他低頭。

9

外賣點了兩桶泡麵。

我將雞湯料包泡開裝進保溫杯里,又從廚房調味盒裡抓了一把枸杞撒裡面。

完美。

我滿意地擰上蓋子,驅車來到梁氏。

剛踏進大門,從秘書就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。

「沈小姐,我記得梁總今天的行程里沒有和您會談這一項……」

秘書滿頭大汗,欲言又止。

「別緊張,我今天不是來吵架的。」

「我來給你們梁總送愛心雞湯。」

我微微一笑,朝他晃了晃手中的保溫桶。

秘書如蒙大赦,恭敬地領我進了總裁辦公室。

關上門後,他還在梁頌年耳邊嘀咕。

「總裁,咱們要不要驗下毒。」

「或者我待會走的時候,假裝不小心把那份食物撞掉。」

「您放心,我這次絕不會讓您再進醫院。」

「你會不會講太大聲。」

我扯了扯嘴角,將保溫桶重重放下。

原來我和梁頌年「互扯頭花」的形象已經這麼深入人心。

「沒事,你下去吧。」

梁頌年悶聲低笑,朝我招了招手。

「你怎麼來了。」

他抬眸專注望著我,語調甚至有些寵溺。

吃飽喝足的男人,脾氣總是特別好。

秘書瞪圓了眼睛,用見鬼一般的眼神在我們兩人之間來回打量,然後拔腿就走。

我素來能屈能伸。

聞言,我立刻撲到他懷裡討好地笑。

「我能來幹嘛,我當然是來看你呀。」

「沒其他目的?」

梁頌年摟住我的後腰,聲線嘲弄。

「你怎麼能這麼想我。」

「我來看看我老公怎麼了?」

「嗚嗚嗚嗚嗚,不活了,這才剛結婚就嫌棄我黏人了。」

「寶貝兒,有沒有人告訴過你,你演技很差。」

他絲毫不接茬,淡聲道。

「你又誤會我。」

「你怎麼這樣!你秘書剛剛惡意揣度我也就算了,連你也冤枉我。」

「不行,你必須賠償我的心理損失。」

我抱著他脖子不撒手,氣鼓鼓看著他。

「想要什麼補償?」

梁頌年眼底滑過一絲興味,出乎意料地配合。

「嘻嘻,你把之前 D 家那個單子讓給我就成。」

我一時得意忘形,脫口而出。

「不嘻嘻。」

梁頌年薄唇翕動,語調端得散漫。

我傻了。

「什麼意思?」

「字面意思,不給。」

「你耍我!」

「給也行,不過我有條件。」

我硬生生壓下火氣。

「什麼條件。」

「親我一下。」

他點了點自己的唇。

「就這麼簡單?」

我有些狐疑。

「嗯。」

梁頌年就這樣似笑非笑地垂眸看著我。

我突然意識到,雖然已經親密過很多次。

但我從來沒主動親過他。

「親就親。」

都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,怕什麼。

我給自己打氣。

可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整個人都不自在。

「不親就算了。」

梁頌年十分善解人意地提醒。

「不行。」

為了掩飾侷促,我一股腦地湊上去。

結果我用力過猛,牙齒磕在梁頌年的下唇上。

「嘶。」

他微微蹙眉。

就在我尷尬地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時候,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。

「梁哥,我最近怎麼都沒見著你人影。」

「沈覓也不知道去哪兒了,回回約不到。」

「對了,晚上有個趴你來不來……」

是梁頌年的好兄弟,董瑞。

以前因為我總捉弄梁頌年的緣故,他看我很不爽。

要是被他知道我現在淪落到在拍梁頌年的馬匹,我一定會被笑話死。

然後估計用不了一小時,我的光榮賣身事跡就會傳遍圈子。

於是我下意識地一縮腦袋蹲到了地上。

門被打開,我就聽見董瑞那個大嗓門。

「誒,剛剛什麼東西閃過去了。」

梁頌年垂眸看著我,輕輕勾唇。

我趕緊雙手合十朝他拜了又拜,聲音細若蚊吶。

「求求了。」

「不是說好先不公開的嗎?」

「叫老公。」

他用口型無聲道。

「老公,老公,老公最好了。」

梁頌年揉了揉我的腦袋,慢條斯理地開口。

「小貓。」

「你還養貓了?」

「小傢伙不怎麼乖,還怕生。」

「這貓這麼難伺候。」

董瑞大大咧咧在沙發上坐下,吐槽道。

「嗯,是個祖宗。」

梁頌年的手又向下遊走,捏了捏我臉頰的軟肉。

桌子下面的空間逼仄,我只能任人揉捏。

「你嘴怎麼破了,還流著血。」

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,董瑞激動地站起來。

腳步聲越來越近。

我嚇得攥緊了梁頌年大腿上的西褲,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傾。

驀的,我的唇貼上一處炙熱。

我能感受到梁頌年整個人都緊繃起來。

他再開口時,嗓音染上一絲不自然的啞。

「不小心弄的。」

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姿勢有多荒唐。

梁頌年敞著長腿,而我蹲在他雙腿中間幾乎嚴絲合縫。

「嘿嘿嘿,你小子玩得挺激烈啊。」

「滾。」

「你這人真沒意思,行行行,那我剛剛和你講的話,你聽見沒。」

「晚上有個重要的酒會,有幾筆生意我要去談談,聚會我就不到場了,你們帳單記我名字上就行。」

「得嘞,那我不打擾你忙了,我也是順路過來看看你。」

「讓王秘書送你。」

董瑞總算走了。

我捶著發麻的腿,慢吞吞爬出來。

「剛剛我不是故意的,下次不會了。」

「回家去吧。」

梁頌年眸色晦暗,從抽屜里拿出一份合同遞給我。

我抱著合同朝他笑,得寸進尺。

「那個,聽說你晚上有酒會,我也想去拓展一下人脈什麼的。」

「最近很缺錢。」

「也不是啦,主要還是想陪你。老公,我一刻也離不開你。」

短短半個月,我已經能熟練對梁頌年說出這種肉麻的話了。

太可怕了,果然金錢使人屈服。

梁頌年一幅看破不說破的樣子,輕笑。

「那你在這裡等我,我等下還有事。八點我來接你。」

「嗯嗯。」

我乖巧點頭。

梁頌年一走,我就把他的名片都翻出來塗成了小豬佩奇。

有點無聊。

我又窩進老闆椅,打開他的平板開始看小說。

正看得起勁,梁頌年卻提前回來了。

我火速按下退出鍵,正襟危坐。

梁頌年:「別裝了,你猜我為什麼回來這麼早。」

我羞澀一笑:「想我了?我都懂。」

梁頌年語調含著玩味。

「寶貝,你瀏覽顏色小說用的是我的瀏覽器帳號,網警給我打電話了。」

我:「私密馬賽老公醬,瓦達西不是故意的。」

「沒事,我都保存了。咱們回家慢慢實踐。」

「!」

10

酒會。

我致力於搗亂。

梁頌年每次要上去交談,我就先一步截住他的話頭搶先介紹自家公司。

臨走時,梁頌年摸出名片遞過去。

對方看著上面的小豬佩奇,神色詭異。

「沒想到梁總還這麼有童心。」

梁頌年側首望了我一眼,沉穩道。

「家妻喜歡繪畫,我也不忍心打擊她的興趣。」

三言兩語,我又成了那個胡鬧的人。

我尬笑兩聲,無可奈何地暗地裡掐了一把梁頌年。

來給我送資料的助理看到我挽著梁頌年的手,一整個瞳孔地震。

她握著我的手,語氣沉重。

「老闆大義。」

「為了刺探敵情,竟然做到這個地步。」

「在下實在佩服。」

我尷尬一笑,扯開話題。

「新品準備的怎麼樣了?」

「下個月一定可以準時上市。」

「那就好。」

「老闆,但我聽說梁總他們公司下個月也有新品發布會,還辦得特別盛大。」

「不會是還是競品吧?」

我瞬間笑不出來了。

「據可ŧù₋靠內部消息,是的。」

「你哪兒來的這麼多消息?」

連我Ŧų₇都不知道。

「咳咳,我也深入敵人內部了。」

助理訕訕道。

然後我就看到梁頌年的秘書一臉嬌羞地走過來,撞了我的小助理一下。

我:「6。」

「老闆,但我有一妙計!聽說梁總最近隱婚了,雖然不知道他妻子Ṭü⁻是哪個倒霉蛋,但我可以肯定不是他們公司內部人員。」

「可剛剛我卻看到他和一個女經理舉止親密往後花園去了,咱們如果能掌握梁總的出軌證據,那麼梁氏股票一定大跌,他們肯定無暇顧及新品。」

「機不可失失不再來,老闆,內場我進不去,偷拍只能靠你了。」

助理一臉正氣,拍拍我的肩。

「交給我。」

我一想到能整死梁頌年,就有點小興奮。

抄起單反,我立刻行動。

但不知道為什麼,越往裡走我卻越心慌。

賓客們都聚集在大廳,花園很安靜。

安靜到我能聽到自己失序的心跳聲。

最初那種對捉姦的期待感平復後,我隱隱有種失落感。

胸口堵得慌。

我自言自語,貓著腰尋找梁頌年的身影。

「狗男人,哪怕沒有感情,我們好歹也是夫妻。」

「平時一口一個寶貝叫得那麼膩歪,這才幾天,就敢出軌。簡直是不尊重我,不尊重法律。」

「梁頌年,死渣男。要是被我逮到你就死定了。」

我剛拐出牆角就撞見梁頌年的背影。

他正和一個長發美女低聲聊著,臉上掛著我從未見過的笑容。

「嗯……你覺得這個主意好嗎?」

「很浪漫嗎?我還怕不夠。」

「花多少錢無所謂,排場要夠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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