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畜與暴君同床共枕後完整後續

2025-06-02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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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房間和某朝暴君的寢殿連接在了一起。

每天晚上都能看見他殺人。

暴君脾氣暴躁,陰晴不定,是個徹頭徹尾的瘋批。

而我一個苦逼社畜,每天被迫和他同床共枕。

救命。

為了小命,我時刻提防,一直走在和他鬥智斗勇的路上。

但為毛,這暴君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怪了?

1

我不相信科學了。

因為在一個月前,我的房間就開始鬧鬼。

一到晚上八點,房間就會和一個暴君的寢殿連通在一起。

他天天在寢殿里殺人,手段殘忍血腥,還不帶重複的。

而我,一個苦逼社畜,工作量大,每天回家還要給老闆加班整理資料。

現在我每天都要目睹至少一場殺人過程。

有時候鍵盤一個鍵敲下去,一顆人頭也恰巧落地。

還能順著台階滾幾圈。

人頭眼珠外凸,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。

而罪魁禍首卻是笑得暢快淋漓,一腳踩在那頭顱上。

「老東西,跟我斗,早該死了。」

那副陰森又張狂的樣子,真是飛過的蚊子都得老老實實跪下,給他磕個頭。

我心中猛念幾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,都壓不住這股子涼氣。

太嚇人了。

不禁慶幸他看不見我,也碰不到我。

沒錯,只有我能暗中窺探他。

2

這短短几天的觀察,我就知道這個暴君十分自大狂妄,很招人恨。

每天晚上,都會來至少兩波刺客刺殺他。

但俗話說得好,自古惡人長命。

暴君身邊有一批暗衛,個個身懷絕技,刺客們不但每次全軍覆沒,還被順藤摸瓜找到了背後的人。

每晚暴君殺的,就是前天晚上派刺客來刺殺他的幕後之人。

暴君對於這些刺殺的人,並不害怕,也不生氣。

更像是貓捉老鼠那般不屑與戲謔。

先折磨一頓,欣賞那些人的恐懼倉皇。

無論他們怎麼求饒,最後下場都是死,只是分死法不同。

將人處死前,暴君還不忘來句裝逼宣言。

「一群沒用的廢物。」

「……」

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看到這些血腥暴力的東西。

起初以為工作太累,出現幻覺了。

直到某天月下班,我拖著透支的身體回到家,早早休息,半夜口渴起來喝水時。

那囂張狂妄的暴君,就站在我床前。

幽深的眼眸看著我,帶著嗜血的寒意。

「你是何人?」

我差點跪下。

但想到新中國成立以後,沒有皇帝,人人平等。

為了維護自己的人格。

我選擇有尊嚴地蹲著。

雙手抱頭。

見我不說話,暴君眯眼,似乎發現這裡不是他的寢宮。

眼前極其陌生又狹窄的房間。

他眼底划過一絲罕見的茫然。

我卻是心跳加快。

手指輕輕戳了下他的玄黑龍袍。

草了,能碰著。

我快哭了。

誰特麼把暴君放出來的。

腦海里一瞬間全是暴君殺人的各種畫面。

「誰給你的膽子,敢碰孤。」

頭頂聲音森涼如水,帶著不悅。

我抬頭,正好冷不丁對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。

我猛地想起來這暴君有潔癖。

我剛才那麼一碰,按照他平時處理人的手段,起碼得誅個九族,家裡的雞蛋黃都得被搖散。

爸媽就在隔壁睡覺,我頭疼。

想到什麼,我急中生智站起來。

「這裡是仙界,我乃一介小仙,見你命格很硬,且有資質,只要別亂來,以後很有可能飛升成仙!得到長生!」

暴君愣住,隨後目光深深看我。

「當真?」

我點頭!

他意味不明地笑了聲,上前一步。

「殺了這麼多人,還沒殺過仙呢。」

看他隱隱興奮的樣子。

我:「?」

果然是瘋子,這個藉口都拿不下他。

見他伸手要掐住我的脖子,生命受到威脅,我下意識地伸手一推。

床陷了進去。

一襲龍袍的男人竟然被我輕而易舉推倒了。

我:「?」

暴君:「?」

我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大了,難道人在死亡的時候真的潛力無限?

我抬了下床,床沒怎麼動。

沒有增長力氣,難道……

暴君被人推倒在床上,臉上難得一見的驚愣。

「你到底是什麼人。」

他要起身,我想都沒想直接把人按下去。

他掙扎不開。

我倆四目相對。

別說,這暴君除了性子陰晴不定,皮相卻長得極好。

尤其是那雙狹長的丹鳳眼,眯起來時竟有一絲危險又勾人的錯覺。

他的龍袍因為不斷掙扎,變得松垮,露出了精緻的鎖骨。

很白,而且很香。

鬼使神差,我沒忍住,狠狠咬了一口他的鎖骨。

來報復他這幾天一直打擾我睡覺。

暴君狹長的眼睛都瞪圓了。

似乎震驚我這膽大包天的行為。

為了不驚動隔壁的爸媽,我拿了幾條絲帶綁住他的手腳。

陰晴不定,人人畏懼惶恐的暴君,如今被我五花大綁在了床上。

「鬆開。」

他黑著臉看我,一副要殺人的樣子。

我很無辜,覺得這可能是夢。

捏了下他臉。

「疼不……啊我草!」

床上的男人竟然咬住了我的手。

瘋狗,真是一條瘋狗。

幸好他此時沒什麼力氣,不然我這隻手算是廢了。

手背上的牙印那麼明顯。

我看著面前囂張的男人,咬牙切齒。

他則是揚眉吐氣,哈哈哈笑得一臉瘋樣。

我用透明膠帶封上他的嘴。

他又直直盯著我,仿佛我已經是個死人了。

我……

又用東西把他的眼睛蒙住。

確定他掙扎不開後,我一腳把他踹下床,自己躺上去繼續睡。

還有幾個小時又要起床了,時間緊迫,沒人能阻止我這個苦逼社畜休息。

3

明媚的陽光照在臉上時,我發現暴君已經不見了。

只剩下昨天用來綁他的一系列作案工具。

我慌了。

他不會跑了吧。

門忽然開了。

我心提起來,才發現是我媽。

我媽看見一地的東西,嗓門又起來了。

「這麼大人了,還亂丟東西,趕緊撿起來!」

我捂著耳朵,從床上跳起來。

「媽,你有沒有看見家裡進來可疑的人?穿著黑色龍袍,一米八,長得又凶又帥。」

我媽眼一瞪,給我倆腦蹦。

我瞬間清醒了不少。

那暴君要是能跑,昨天我那麼對他,第一個弄死的就是我,又怎麼讓我平安無事活著。

只有一種可能,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宮殿。

我鬆了口氣。

然而到了晚上,暴君的幻影又出現了。

這位年輕暴君生得俊美,臉上卻總有股戾氣。

寢殿里忽明忽暗的燭火,將他一半的面容隱藏在黑暗中。

但他白皙脖頸上,那明晃晃的牙印,實在無法忽略。

我咬得。

我有點心虛。

暴君今天心情看起來不怎麼好,殺人的手段更加血腥粗暴。

看得我心驚膽戰。

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我的存在,他轉頭,竟然看向我這個方向。

看不到我的……吧?

不確定。

我咽了口口水,看他起身,一步一步往我這走。

直到幻影從我身體穿過去。

我才發現,他的龍床這次竟然和我的床鋪重疊在一起。

他躺在了我床上的位置。

不是,他睡那了,我睡哪?

我想要把他踹下去,但他碰不到我,我同樣碰不到他。

要命。

夜裡,我裹緊自己的小被子,儘量和旁邊的暴君拉開距離。

他如墨的黑髮披散,我壓著不少。

幸好他沒有感覺。

暴君晚上睡覺很不安穩。

假如他只是亂動還好,又碰不到我。

但他特麼還說夢話。

什麼死,全死,都給我死,一個都別想活。

全都是不正能量的字眼。

我一晚上都沒睡好。

心裡罵了暴君一萬遍,想拿東西把他的嘴封起來。

但碰不到他,我只能煩得在床上打滾。

連續了幾個晚上後。

夜裡我實在受不了了:「閉嘴!」

安靜了。

暴君驟然從夢中驚醒。

他那雙陰沉的眼眸掃視一周,氣壓很低。

「妖孽,出來。」

我草了。

到底誰才是那個折磨人的妖孽。

確定他能聽到我說話,我說:「姑奶奶我是仙女!」

他冷笑:「故弄玄虛。」

我壓著脾氣,說:「大半夜的,別鬧了行嗎?」

暴君:「誰鬧?」

我:「你,你說夢話吵到我睡覺了。」

暴君:「孤從不說夢話。」

我:「……」

這天沒法聊了。

見我不說話,暴君沉默片刻,眯起眼。

「你為何會在孤的寢殿睡覺?」

我捏太陽穴。

這也是我的房間!

誰知道我和他的房間為什麼會連接到一起。

我忍著脾氣,將這件事和暴君簡單解釋了遍。

暴君兇殘,卻很聰明:「所以孤這段時間做什麼,你都能看見?」

他眼神很危險,有種我知道得太多了,要把我滅口的感覺。

暴君:「你出來,我們好好聊聊。」

我一哆嗦。

「我就在自己的房間,去不了你那,還有,我想知道,你上次是怎麼跑到我房間?」

暴君:「忘了。」

我按住突突跳的太陽穴:「那你先想,我要睡覺了!」

暴君終於沒再說話。

我太困,懶得管他,睡過去了。

4

「什麼,你說你和一個暴君同床共枕?!」

同事捂嘴。

我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。

「哈哈哈哈哈哈!加班加多了,你丫春夢做得越來越帶勁了!」

「……」

我沒力氣爭辯了。

這事如果不是我自己遇到,我也不相信。

這段時間,每天都在和那個暴君鬥智斗勇。

自從他知道我的存在後,殺人花樣更加五花八門。

我知道他是展示給我看的。

「剛才的殺人方式怎麼樣,喜歡嗎?」

「乖,以後你就會這麼死在我手裡。」

我:「……」

這個暴君怎麼還不被替天行道啊!

我不搭理他,暴君便會冷哼一聲。

等睡覺的時候,每當我快入睡,暴君就在我耳邊陰惻惻說。

「不許睡。」

仿佛真的有一股涼氣從耳邊吹過。

我特麼要瘋了。

自從那次他聽到我說話,猜到我睡覺的位置。

每天都躺在我旁邊,故意說一些讓人聽了頭皮發麻的話,不讓我入睡。

我蒙上被子都能聽到。

我:「睡覺吧,你都不困的嗎?」

暴君:「睡不著。」

我:「那你也不能打擾別人睡覺!」

暴君:「你在教孤做事?」

我:「……我不想和你吵架。」

暴君:「好辦,把嗓子割了,不說話就好。」

這是人話嗎!

我氣得把我媽叫來了。

我媽半夜被我拽過來,怨氣比我還重。

「大半夜不睡覺,幹嗎?」

我說:「媽,有鬼!」

我媽:「哪了?」

我指著床上的暴君的方向。

暴君卻不說話了。

我媽見沒什麼動靜,漸漸不耐煩,說我做噩夢了。

我急了,對著暴君說:「你剛才不是挺能說嘛,拔舌頭挖眼睛,怎麼不說了!說啊!」

暴君沒說話,我媽先給我一腦蹦:「大晚上吵什麼?」

我抱頭嗷嗚一聲。

暴君終於不厚道地笑了。

我扯著我媽袖子:「媽你聽到沒,他笑了,你快幫我罵他!」

我媽卻像是什麼都沒聽到,說我瞎折騰,把我教育了一頓。

等我媽走了。

暴君半撐著頭,狂妄大笑:「哈哈哈哈哈哈哈!」

我:草草草草草草!

這糟心事導致我每天晚上睡不好,白天一直打哈欠。

工作效率變得越來越低,眼看老闆對我越發不滿。

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!

我中午去網上發了個匿名求助帖,將最近的困惑講了一遍。

評論區卻一直嗷嗷說好甜,讓我快更新,還想看和暴君的日常。

不是,把這當小說呢?

我怒了,就那個兇殘瘋批的狗逼皇帝,甜個鬼!

終於,在幾百樓開外的一個評論,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
「可能是磁場問題。」

我如獲福音,私信他:「大師,該如何破解!」

大師:「好說,先 v 我五百。」

我:「……」

不太靠譜的亞子。

但最後,我還是怒花五百,按照大師的辦法,晚上八點,在房間中央點了一根特製的蠟燭,用來破壞這重合的磁場。

大師說,這根蠟燭不能滅,一直燒就沒事。

今夜果然看不見暴君的身影,也聽不到他的聲音了。

我暗嘆五十沒白花,網上高手就是多。

連續幾天睡了安穩覺。

就是有時候感覺身體燒得慌。

直到這天早上,我摸到一把長頭髮。

別說,發質挺好。

等等,我是披肩短髮,哪來這麼長的頭髮?

5

我睜開眼,看清旁邊還躺著個人,猛地驚坐起。

誰能告訴我,暴君為什麼會在我床上!

窗外的陽光照在床上,床上的男人閉著眼,即使睡著了,眉頭也是微皺著,滿是不耐煩的樣子。

但我只覺得玄幻。

現在已經白天了,他為什麼會在我床上!

暴君悶哼了聲,顯然有些不舒服,他揉了揉腦袋,要醒。

我心一緊。

我知道暴君有頭疼的病,每次頭疼,都要殺幾個人,見了血,才能緩解他的煩躁。

我家算上我,就三口人,可不夠他殺的。

我慌了,上次雖然不知道為什麼,能輕易撲倒他。

但這次,我沒把握還能制服他。

臥室安靜如寂。

暴君揉了揉腦袋,翻了個身,找到舒服的姿勢,又睡過去了。

我愣住。

他就這麼又睡過去了?

我屏住呼吸,像個賊一樣,躡手躡腳從床上下來。

發現原本擺在臥室中央的蠟燭,只燃燒到一半,不知道什麼原因,滅了。

我趕緊掏出手機,想要問大師該怎麼辦。

門把手卻突然轉動。

在我媽進來之前,我趕緊堵在門前。

千萬不能讓我媽看見我屋裡還躺了個男人!

我媽詫異:「今天起這麼早?每天我不來叫你,你不睡到中午都不醒。」

我媽的聲音不算小,我心跳加速。

一時之間,也不知道該害怕暴君被吵醒,還是被我媽發現自己房間有個男人。

我擋著我媽看向屋裡的視線。

「媽,大早上的你小點聲。」

「我聲音大?你爸都沒說什麼……」

眼見著我媽又要嘮叨起來,我頭疼,趕緊說:「媽我換個衣服馬上出來洗漱!」

然後一把把門關上。

我媽的聲音終於遠了。

但我心情並不輕鬆。

……暴君醒了。

陽光映入他眼中,卻化不開眼底那墨一樣的黑。

他身上的戾氣很重很冷。

窗外有鳥在叫,我媽嘮叨的聲音隱隱從門外傳來。

明明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早晨。

此刻我卻僵著身體不敢動。

他目光環視四周,最後定格在我身上。

「孤為什麼在這?」

我一瞬間感受到上位者的壓迫感,以及他殺人時,那副癲狂樣子。

我頭疼:「我怎麼知道?」

他沉聲:「你到底對孤是何居心?」

我知道他腦海里開始陰謀論了。

但眼看著我媽見我不出來,又要過來催。

我來不及解釋,小跑到床前,不給他反應,快速用被子蓋住床上的男人。

然後自己也鑽進去,裝作換衣服的樣子。

我媽開門只看了一眼,就叨叨著離開。

「這孩子,換個衣服也磨磨嘰嘰。」

我這才鬆了口氣,撩開被子。

暴君瞪我,一副要吃人的表情。

我猜他肯定沒有被人這麼對待過。

但我也肯定了,他不知道什麼原因來到我的世界,力氣被削弱了。

我稍微放心。

「你膽子倒是很大。」

咬牙切齒的語氣,配上他低沉沙啞的嗓音,竟然還有點纏綿的意味。

我不自在地捂上他的嘴。

「先別說話。」

被我媽聽到就不好了。

在他要吃人的陰沉目光中,我把他重新綁在床上,又用被子蓋上,才心情忐忑地出去洗漱吃飯。

等爸媽去上班了,我才給他鬆綁。

暴君看著面前的兩包子,一碗粥,沉默。

我說:「早飯。」

暴君:「孤不吃粗糧。」

我……

出於人道主義,我冒著上班遲到的風險,沒忘記給他吃早飯,他倒好,竟然還嫌棄!

「就這些,不吃就餓著。」

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,我重新把他綁好,提起包出門上班了。

外面陽光明媚,我卻覺得世界此刻如此玄幻。

我一個苦逼社畜,為什麼會遇到這種麻煩事情!

6

同事發現我上午心不在焉。

「怎麼了,前幾天都好好的,怎麼今天又蔫巴了?」

我嘆氣。

說了她也不會理解。

我掏出手機,聯繫之前那位大師。

「大師,出事了,蠟燭中途滅了!那個人第二天出現在了我床上!怎麼辦,急!」

過了半個小時。

沒有回應。

我心急如焚,可直到中午,大師都沒有回覆我。

我後知後覺,意識到這個大師可能是個騙子。

可前幾天,因為燃燒的蠟燭,我確實沒有再看見暴君。

心煩意亂了一上午,到了中午,我到底還是不放心,打車回了家一趟。

爸媽中午都不回來,家裡靜悄悄。

除了我房間那突兀得有什麼東西摔下來的響聲。

我眼皮一跳。

進了臥室,床上的男人還在,因為掙扎,他從床上滾到了地板上。

但因為絲巾系得緊,他並沒有掙開。

身上的玄黑色龍袍卻散亂開了。

露出精緻的鎖骨,再往下,是瑩白的胸膛。

被人看到這麼狼狽的一幕,暴君沉著臉:「你死定了!」

我扶額,覺得有必要和他商量一下。

給他鬆綁後,下一秒,他雙手就掐上了我的脖子。

一副要我死的陰冷表情。

我……

可惜他在這個世界,力氣跟五歲小孩那樣大。

我只輕輕一推,他就被推開了。

我挑眉,難得自己也能裝一次逼。

我決定提醒他一下,此刻誰才是有話語權的那個。

他的下巴被我抬起來。

「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,你會來到這裡,我會想辦法送你回去,前提是你別作妖,乖乖在這裡等著,不然……」

我手指有意無意往下,勾著他的衣領,有些風流地說。

「我可能不會保證自己對你做出什麼。」

暴君愣了下,眼中划過詫異。

「你是第一個敢跟孤這麼說話的人。」

我以為暴君的壞脾氣,不會這麼快妥協,卻沒想到他答應了。

「好。」

他定定地看著我,笑起來。

我心一咯噔,後背發涼,像是被毒蛇纏上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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