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盛開在荊棘完整後續

2025-06-02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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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幾天,風向就變成,我以前接秦燃上下班,原來是討好,同人不同命的話題。

私下,秦燃很抱歉地找到我。

我並未介意,只是在得知她和孟之洲談戀愛後,就與她拉開了距離。

因為,孟之洲是惹不起的人,會給家裡帶來麻煩。

我找關係調換寢室,遠離了漩渦中心。

而秦燃,因與孟之洲的關係,成了學校的香餑餑。

一切,好像又恢復了平靜。

直到兩個多月後。

兩個黑衣保鏢衝到我面前,將我粗魯地帶到孟之洲面前。

他猩紅著眼,瘋了般掐著我的脖子,「知道為什麼叫你過來嗎?」

我心臟冷得直打哆嗦,茫然地搖頭。

他笑,笑得極為瘋癲,「你不是愛我嗎?那就讓我看看你承受得起嗎?」

我的腦袋瞬間炸開了。

我愛他?

可不等我反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,整個人就被他厭惡地甩了出去,身體毫無防備地重重摔倒在地,痛得我幾乎要昏厥過去。

還沒爬起來,又被保鏢架著帶到地下室。

隨著關門聲響起,空蕩漆黑的空間內,只剩下我一個人。

我咆哮著,不停地拍打著門,質問他為何要這樣?

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。

我不知道被關了多久,只知道,那是我的噩夢,粉碎了我的尊嚴。

在恐懼與不安中,我陷入了渾渾噩噩之中。

清醒來時,我躺在柔軟的床榻上,明亮的光線,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噩夢。

可下一秒,耳邊卻傳來魔鬼的聲音。

「楚梔,你準備好了嗎?」

我瞬間毛骨悚然,想要起身,卻發現自己渾身癱軟,大腦異常地清醒。

孟之洲的臉在眼前越放越大,我強壓著恐懼,「我到底做錯了什麼?」

可回答我的,是他的行動。

7

那一晚,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。

我不停地問他為什麼?

陷入昏迷時,孟之洲說,這是我要付出的代價。

那晚過後,孟之洲過了數十天再次出現。

我忍著對他的恨意,一字一句表示,自己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他和秦燃的事。

孟之洲絲毫不在意地道,「嗯,那些事情的確和你無關。可是,你勸她離我遠點是事實吧。」

我啞然。

他當真是魔鬼。

那一刻,我意識到,和他那樣的人,無理可講。

「我向您道歉。」

孟之洲沒說話,雙腿交疊地坐在沙發上,指尖擊打著椅邊,笑得邪惡,「想我放過你?」

我點頭,出去後,我會忘記在這裡發生的一切。

因為,他真的惹不起。

報仇,更是天方夜譚。

當初我只是好心提醒秦然,她與孟之洲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讓她考慮清楚。

就簡短的兩句話,他都會報復。

像他這樣有身份的人,想捏死楚家,太容易了。

孟之洲沉默了幾秒,倏地從椅子上站起身,緩緩走到我面前。

「現在還不是時候。」

我驚詫地盯著他,什麼叫不是時候。

「既然認錯了,那就錯下去吧。」

「你,還算有趣。」

後來我才知道,是有人將秦燃當初在酒吧打工,被客人動手動腳的畫面曝到了網上,引來網友的調侃與譏諷。

說秦燃是大學生,會不知道酒吧是什麼地方,在那裡面打工,不是明擺著想釣魚。

秦燃被網爆了,雖然孟之洲處理的很及時,仍給她造成了壓力。

她向孟之洲提分手的當天晚上,被人擄走,差點失了清白,毀了容。

而,孟之洲調查後,將兇手指向了我。

所以,當即就派人去學校,將我綁來。

這種情況下,按理說孟之洲恨不得立即殺了我。

可偏生他的家人,在乎的不是秦燃的生死。

反而因為我報出秦燃與他的關係,揚言孟之洲玩可以,但,也不是什麼樣的女人都能往他身邊湊,丟了孟家的臉面。

相較之下,比起秦燃的身世背景,我還是能拿得出手的。

那時的孟之洲,還沒有掌控孟家。

因此,在家人的逼迫下,他不得不與秦燃撇清關係。

為了報復我背地使的手段,才有了接下來的事。

幾天後,他調查出了真相。

可是,對方是他動不了的人。

卻為了保護秦燃,選擇將錯就錯。

我反抗過,最終因為家人,選擇屈服。

孟之洲說,「只要你好好聽話,以後不會虧待你的。」

從此,秦燃消失在了京圈。

而我成了孟之洲的舔狗,出現在眾人的視線里。

8

第一年,在孟之洲的授意下,我無下限地去討好他,將自尊放在地上,任人去踩。

不管什麼時候,都也隨叫隨到,面對他的當眾羞辱,也是強顏歡笑。

他和朋友打賭,我會為他跳海。寒冬里,我跳了,高燒十來天,撿回一條命。

我恐高,為他,從最高的蹦極台上一躍而下。

為他擋酒,喝得胃出血。

一年的追求,孟之洲對我的態度好了些。

他開始帶我出國旅遊,而每次出行的前後,他的心情就變好,對我的態度也溫和些。

我知道,他是拿我當擋箭牌,私下去見了秦燃。

只是他做得很隱蔽,我根本沒有機會聯繫上秦燃。

直到第七次出遊,他可能是和秦燃吵架,喝醉了酒。

秦燃打來電話,我接的。

那次,我見到了秦燃,將這一年多的事講給她聽,希望她可以勸勸孟之洲。

以前,我絕對不會相信,那樣的男人會愛上一個女人。現在,我信了。

如果說這個世人能有人管住他,那一定是秦燃。

我將所有的希望壓在秦燃身上,她得知後,很是愧疚地和我說對不起,也保證一定會勸孟之洲放過我。

我忐忑不安地等待了三天,以為至少不會比現在的待遇差。

可,孟之洲消失了三天後出現後,卻生生折斷了我僅存的希望。

「真是小看你了,竟敢異想天開地妄想取代她,在她面前炫耀。」

「楚梔,我以為你是拎得清的,不想,你和那些女人毫無區別。」

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如此說,和他解釋我找秦燃,只是希望秦燃看在以前,我對她幫助的份上,希望他們之間的事情,不要牽連到我。

可這些話,沒有平息他的怒火,反而令他更加暴怒。

孟之洲嘴角含笑,眸子充滿戾氣,「原本看在你這一年多表現不錯的份上,正考慮換個人。既然你想攀高枝,那就繼續遊戲吧。」

那晚,孟之洲帶我出門,半路遇到仇家,我因保護他,被仇家綁走。

後來,他又為救我,受了重傷。

而一切,卻都是他自導自演,給外人看的。

回國後,孟家派了秘書來看我,居高臨下地說,等我和孟之洲分開後,不會少了我的好處。

是在警告。

不要妄想成為孟之洲的女人。

我心裡冷笑,卻只能恭順地應下。

孟之洲康復後,再次帶我出現在京圈裡時,沒了以往的冷漠,眼睛裡多了一絲溫柔。

他們說,我這是因禍得福。

可,沒人知道,暗地裡,我承受了些什麼。

當有人恭維我時,孟之洲會笑著捏著我的手,「阿梔,你開心嗎?」

他死了。

我才會開心。

9

再後來,在外人面前,孟之洲對我越來越好,他開始送我禮物,討我歡心,當有人提及當年我追他的事時,他會悔不當初的道歉,讓我懲罰他。

當有人言語上譏諷我時,他會替我報復,直到對方向我求饒,他才會看在我的面上放過。

漸漸,那些等著看我笑話的人,對我也開始維持著表面上的恭敬。

我們,儼然成了一對處於熱戀中的情侶。

他給了我,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榮寵。

可事實是。

他要潔身自好,我成了他的發泄工具。

事後,他覺得背叛了秦燃,對我就愈發地恨。

因此,我要一直忍受著心靈上的摧殘。

我有想過死,可是我不敢。

他說過,我敢反抗,就讓父母陪葬。

他說得出,一定做得到。

第四年,我意外懷了他的孩子。

孟之洲森冷地盯著我,隔日,他高調地攬著我出門,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,我懷了他的孩子。

可是,幾天後,我再次被人綁架。

雖然不是他綁的,但,卻是他故意泄漏給對手的消息。

孟之洲孤身來救我,滅了他的對手,受了重傷。

同時,那天,他也讓我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力。

一個沒有生育能力的女人,在所有人都以為,我會被孟之洲拋棄時。

可從那以後,孟之洲更愛我了。

在外人眼裡,他愛我入骨,甚至為了我可以捨棄生命。

孟家的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開始想辦法除掉我,幾次,我都險些被殺。

死亡來臨之時,我反而覺得是解脫。

甚至我還在想,死後,孟之洲會不會高抬貴手地放過我的父母。

可孟之洲鐵了心地護我,不惜與孟家對抗。

有剎那間,我都懷疑,他是不是真的愛上我了。

當然,如果真是那樣,就更令人噁心了。

幾年的成長,孟之洲早已經不是當初的他了。

他蟄伏多年,憑藉著手段,一步步掌控了孟家。

迫使孟家上下,接受我這樣一個連生育都不能的女人。

而這一切,只是為了讓孟家,打心眼裡接受秦燃的存在。

畢竟,秦燃再差,可以為孟家延續香火。

怎麼著,也比我這個不會下蛋的母雞強。

事實證明,六年的時間,他做到了。

離開酒店,站在夜空下,我好像呼吸到了自由的氣息。

當晚,我回到睏了我六年的牢籠,躺在床榻上翻看著朋友圈,所有人都在發一個內容。

太子爺時隔六年,終於等到了他的白月光,有情人終成眷屬。

自然,也有不少諷刺我的。

正主回來了,替身就是替身。

我刷著視線與照片,畫面里,孟之洲擁吻著秦燃,宣示著他們的愛情,以及,他們結婚的日期。

他看著秦燃,深情款款,「我的命從六年前那個雪夜,就只屬於你。」

真是可笑至極。

如果重來一次,我會聽秦燃的勸告不去管。

不。

我會直接開車從他身上壓過去。

10

翌日。

孟之洲牽著秦燃出現了。

比起昨日看起來的楚楚可憐,今日的秦燃就是被捧在手心裡的公主,容光煥發。

「對不起楚梔,這些年因為我們的事,讓你受苦了。」

我沒吭聲,靜靜看著她的表演。

秦燃上前,親昵地拉起我的手。

「阿洲已經和我說了,他與你只是逢場作戲,都是做給別人看的。當初,我以為你奪走了阿洲,誤會你了,真是對不起。」

「現在沒人能阻攔我們在一起了,楚梔,謝謝你,我們會好好補償你的。」

我沒理會她,而是將視線看向孟之洲,問出了早已在爛在心底的話,「我可以離開了嗎?」

孟之洲陰沉著臉,「腳長在你身上,你說呢?」

我笑了,六年的時間,第一次笑由心生。

「祝您們幸福。」

我十分真誠。

他們,是絕配。

說完,我抬腳向外走,心臟不受控制地跳動,那是對自由的渴望。

身後,孟之洲冷聲提醒,「把你的東西帶走。」

我頭也未回,「燒了吧。」

這裡的一切,在我心裡,從此煙消雲散。

走出別墅時,外面停了不少豪車,圍了不少人。

大都是京圈裡的人。

看到我,眾人眼裡自己少不了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
何嬌嬌等人,自然不會放過羞辱我的機會。

當初仗著孟之洲的勢,可讓她們丟了不少的臉。

如今,我沒了靠山,自然有仇報仇。

只是我沒想到,李昕會在這個時候走出來。

「楚梔,去哪,我送你。」

不止我詫異,眾人也不解地看向他。

何嬌嬌瞬間面色漆黑,她喜歡李昕。

李昕笑得陽光燦爛,沒了以往不苟言笑模樣,眸光真摯,「可以給個送你的機會嗎?」

他話音落,何嬌嬌怒火立即點燃了,「李昕,你瘋了。她就是太子爺不要的破鞋。」

李昕溫文爾雅的眸子立即冷若寒冰,「何小姐很乾凈?」

一句話,讓何嬌嬌無地自容。

他們這個圈裡,李昕是公認的潔身自好。

同時,他的話語權,也不亞於孟之洲。

只是,他從不與他們這些人摻和。

不知何時秦燃與孟之洲出現,李昕目光坦然,「昨天有事沒去,祝賀你心想事成。」

秦燃紅著面頰,「李昕,好久不見。」

李昕沒理會她,隨即將目光再次看向我,「不走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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