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憂完整後續

2025-06-04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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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嫡姐重生了。

她不顧父親的阻攔,在大婚之日和我換夫婿,一心要嫁給紈絝殘廢的七皇子。

那我就只能勉為其難給死對頭一個名分了。

1

外頭鑼鼓喧天。

丞相府中也鬧作一團。

我的嫡姐沈翩然撞壞了腦袋,鐵了心要和我換夫婿,父親要是不同意,她就要一頭撞死在柱子上。

父親又氣又怒,連基本的禍從口出都忘了:「胡鬧,簡直就是胡鬧。那個殘廢有什麼好的,讓你連太子都不要。」

「爹爹,女兒求你了,女兒喜歡七殿下,女兒只想嫁給七殿下。」

沈翩然一哭二鬧三上吊。

她這招,百試百靈。

她知道父親心疼她。

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死。

鬧了許久。

父親鬆了口:「翩然,抗旨可是死罪。」

「爹爹,聖上只說沈家嫡女嫁太子,無憂妹妹也是嫡女,怎麼能算抗旨?」

父親終究是愛護嫡姐,如此大逆不道的事,也由著她去:「罷了罷了,隨你去吧,只是到時你可別後悔。」

沈翩然眼中笑意浮現:「女兒絕不後悔。」

換夫婿這種大事。

他們連知會都不知會我一聲。

就這麼拍板決定了。

沈翩然從地上爬起來,得意地晃悠到我面前:「沈無憂,皇后之位是我的。」

有病。

七皇子失去了雙腿。

早就無緣皇位。

真要想當皇后。

太子才是最佳人選吧。

我盯著她額頭上的包。

莫不是昨日下手太重,真把她的腦袋磕壞了,青天白日就開始說胡話了。

沈翩然見我不搭腔,一直瞧著她的額頭,氣呼呼地瞪我:「怎麼?你不相信,你等著瞧,狗眼看人低的東西,遲早有一天你會知道,我選的夫君才是人上人。」

我:「那……妹妹恭喜姐姐覓得良人?」

果然是真愛。

很難評,我祝她成功。

2

嫡母姍姍來遲。

聽聞前因後果。

大罵沈翩然糊塗:「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蠢貨,那可是太子,就這麼便宜了這個小賤人。」

「母親。」沈翩然笑嘻嘻地挽住嫡母的手,「母親,你聽我跟你說。」

兩人耳語了兩句。

嫡母擔憂地撫上沈翩然的額頭:「哦喲,我的兒啊,都開始說胡話了。」

「娘親,是真的,夢中仙人告訴我的。」

害怕我偷聽。

沈翩然把我趕了出去。

我不雅地翻了一個白眼。

吉時馬上就到了。

太子和七皇子府的花轎已經來了。

我和沈翩然只能隨意打扮一二,蓋上紅蓋頭,分別上了太子和七皇子的花轎。

因為沈翩然的選擇,我比她先一步上花轎。

從周圍的竊竊私語中,我拼湊出了一件事。

七皇子拖著殘疾的身體來接親了,而太子稱病,並沒有親自來接親。

來的是太子府的侍衛。

我撇了撇嘴。

這個季淮緒,娶妻都不來,活該他獨守空房。

3

太子府安安靜靜,賓客正襟危坐,大氣都不敢喘。

完全不像是娶親。

我低著頭只能看到他的衣擺。

好傢夥。

白的。

走過流程,我被送入了闌珊院。

季淮緒派人來告訴我,他今日歇在書房。

我掀掉頭上的紅蓋頭。

外頭的天已經黑了。

一日下來,滴水未進,我餓得前胸貼後背。季淮緒不喜歡別人伺候,府中的下人甚少。

我按照記憶繞過後花園。

去廚房。

廚房倒是有人。

兩個丫鬟湊在一起討論今日之事。

「丞相府嫡女又怎樣,太子不待見她,嫁入這太子府,怕是連個下人都不如。」

「太子殿下一向恭敬有禮,可今日的面色……嘖嘖,一看就是十分不滿意這婚事。」

「誰說不是呢!」

「你說太子殿下這麼抗拒娶親,府中也沒有通房什麼的,是不是因為不行啊……」

「也有可能太子不喜歡女人。」

我被她們一番大膽的猜測驚著了:「咳咳咳!」

「誰!」

兩個丫鬟聽到動靜。

臉霎時白了。

我從假山後面走出來。

今日穿嫁衣的,只會是嫁入太子府的太子妃。

二人的臉更白了。

身體搖搖欲墜。

「參……參見太子妃。」

我擺了擺手:「你們不必驚慌,你們剛才說太子他不行是真的嗎?」

「太子妃饒命!」

「太子妃饒命!」

眼見二人要磕頭。

我連忙制止她們:「我來廚房找點吃的。」

二人見我沒有怪罪。

殷切地去廚房拿了熱的吃食給我。

我吃飽。

已經是一刻鐘後的事了。

我決定去見見我那不行又喜歡男人的夫君。

4

書房重地。

一向重兵把守。

我沿路走來卻一個人都沒有。

我覺得有些奇怪。

一直到書房。

我才在月色下看到一人。季淮緒腳邊有三個酒罈子,他懷裡還抱著一壇。

俗話說,要想俏一身孝。

他月白色的長袍,在風中搖曳。

刀削般的俊臉一片酡紅。

桃花眼中還含著淚水。

仿佛被人蹂躪過。

我小步走到他面前蹲下。

季淮緒抬起頭:「無憂,無憂……小騙子,又來騙我。」

我:「……」

季淮緒丟掉懷裡的酒罈子,拽過我抱緊懷裡:「無憂……無憂,為什麼不願意跟我走……」

「季淮緒,我要被你憋死了。」

季淮緒死活不肯鬆手。

我連哄帶騙地把他騙回房。

他死死地抱住我,把我撲倒在床上。他身上的衣服凌亂,露出胸前的皮膚。

「季淮緒?春宵一刻值千金?」

季淮緒忽地清醒了。

鬆開我從床上滾到床角,死死地蜷縮著護住衣領:「不要~我是無憂的,無憂一個人的,只有無憂可以碰~」

他那副弱小無助的模樣。

讓人想要狠狠地玩弄。

我朝他伸出魔爪:「我不行嗎?我可是你的妻子啊!」

「不……不行。」

我扯掉他的外衣。

季淮緒更加無措了。

地方太小。

他沒地方可以躲。

只能任我為所欲為。

只剩下最後一件裡衣,他嗷地哭了起來:「無憂會討厭我的。」

我:「……」

心裡慌成狗。

「不是,你別哭啊!我不碰你就是了!」

「真……真的。」

我肯定地點頭。

季淮緒心滿意足地翻身睡下。

我氣笑了。

同時,十分期待。

他明天醒來,要是記得今夜的所作所為,會不會悲憤地砸死今夜的自己。

5

翌日。

「咚」的一聲。

我從睡夢中驚醒。

季淮緒捂著後腦勺,眼中包含了太多情緒,驚怒中夾雜著狂喜:「無憂……」

「嗯哼。」

「真的是你無憂!」

季淮緒小心翼翼地觸摸我的臉頰,捏了捏:「我沒有在做夢!無憂,原來你不願逃婚,是因為你有更好的辦法,我還以為……還以為你寧願嫁給那個廢物都不願嫁給我呢。

「你是不是打暈她和她換了,處理得乾淨嗎?要不要我幫你善後,或者乾脆一不做二不休……」季淮緒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,「我直接把她殺了。

「無憂,你是不是發現你還是有一點喜歡我的……」

我懶懶地打了個哈欠,勾了勾手指。

季淮緒立即湊了過來。

我拽住他的衣領一扯,然後一把捂住他的嘴:「你是話癆嗎?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話這麼多?」

這麼能叭叭。

一口氣都不帶喘的。

季淮緒瞪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。亮晶晶地盯著我,眼含笑意,燦若星河。

我:「……」

有點招架不住:「這麼喜歡我啊!」

一向喜歡和我唱反調的人委屈巴巴地點頭,手環上我的腰:「喜歡,很喜歡,所以無憂,能不能喜歡喜歡我?」

熱氣噴洒在我的手心,痒痒的。

我收回手,握拳放在胸前。

他這樣。

像極了我幼時養的大狗狗。

聽話黏人。

還蹭著我的頸窩撒嬌。

「無憂,你怎麼不說話……」

我揶揄地看著他,虛虛地用手指描繪近在咫尺的容顏:「我記得昨晚某人不是不讓脫嘛。」

季淮緒張口含住我的手指,含糊不清地說道:「現在補上也來得及。」

「等……」

還未說出口的話被堵在嗓子裡。

意志隨著他的動作沉淪。

6

再次醒來。

已經日上三竿。

另外半邊位置已經涼透。

嗓子乾澀難受,已經喊啞了。

稍微動了一下,腰側又酸又痛。

細微的動作,驚動了外面候著的丫鬟:「太子妃,您醒了嗎?」

「嗯,進來吧。」

兩個丫鬟垂著頭進來,眼睛不敢四處亂瞄,恭敬地說道:「太子妃,奴婢伺候您洗漱。」

她抬頭的剎那。

我認出她是昨日小廚房說八卦的姑娘之一。

她在臉頰上貼了一個大黑痣。

我失笑:「你這是?」

小丫鬟立刻跪在地上:「太子妃,奴婢天生貌丑,是不是嚇著您了,奴婢這就退下,換個人來伺候您。」

「不用,我就喜歡臉頰有痣的,財運好。」

小丫鬟呆呆的:「啊!真的嗎?真的旺財運?」

「……」

注意到我在看她,她急忙低下頭。

「你叫什麼名字?」

「奴婢點翠。」

「從今往後你就跟在我身邊伺候吧。」我起身,坐到梳妝檯前,見小丫鬟哭喪著臉,點了點臉頰,「把黑痣撕掉吧。」

點翠如喪考妣:「太子妃,奴婢錯了。」

「你做錯什麼了?」

這是不計較了,點翠眼睛一亮:「謝太子妃。」

用完膳後。

點翠一拍腦袋:「太子妃,七皇子妃來了,已經在前廳候了一早上了。」

這麼快就後悔了?

我有點好奇。

她來找我做什麼?

7

一直以來。

沈翩然都是被人慣著長大的。

何時被人怠慢過。

我姍姍來遲。

就見前廳的地面上一片狼藉。

白瓷飛濺,划過我的手背,留下一道血痕。

沈翩然還穿著昨日的嫁衣,髮絲凌亂,宛如一個瘋子。

「賤人,你竟敢讓我等,信不信我殺了你!」沈翩然揚起手。在半空中被人截住,動彈不得。

她惱怒地瞪向我身旁的點翠:「賤婢,你好大的膽子,還敢攔我,信不信我和之前一樣賜死你。」

聽著她刺耳的話,我不適地蹙了蹙眉。

點翠膽子小,被她吼得一哆嗦,手卻沒鬆開。

「點翠,放開她。」

點翠依言放開,退到我身後。

我命人上茶:「阿姐來做什麼?」

想到此行目的,沈翩然的臉色緩和了些:「沈無憂,你是不是有什麼法子,可以讓雙腿殘疾的人重新站起來?」

「撲哧~阿姐真是愛說笑,太醫尚且沒這個本事,我又怎麼會有?」

沈翩然臉頰漲紅,又氣又惱:「我不管,你肯定有,你只是不想告訴我。

「沈無憂我告訴你,你今日幫我,未來我一定留你具全屍。」

我抿了一口茶。

眸光淡淡。

一下就刺激到了沈翩然:「沈無憂你什麼態度?我在和你說話呢?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成了太子妃就了不起了,你別忘了,你太子妃的位置是我不要了讓給你的。

「阿姐,可現在我是太子妃,我尊你卑。」

我揮了揮手。

太子府的人立刻強迫她跪在我面前。

沈翩然不停地咒罵。

啪。

聲音戛然而止。

半晌。

沈翩然緩緩轉過腦袋,臉上的痛楚讓她知道,她真的被打了:「你打我,沈無憂,你敢打我。」

「我不僅敢打你,我還敢把你丟出去。」

我命人把她丟回七皇子府。

自然會有人治她。

8

季淮緒急匆匆地回府:「無憂,聽說有人找你麻煩,你沒事吧。」

我不屑地撇了撇嘴:「我什麼時候讓自己吃過虧?」

因為身份原因,我明面上不能做什麼,只能任其為所欲為,可暗地裡,我會讓欺負我的人十倍百倍地還回來。

他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。

視線落在我的手背上。

白皙的手背上有一條血痕。

季淮緒眼中閃過一抹殺意:「她傷了你。」

我瞧了一眼,沒什麼大礙:「再過一會兒,傷口就癒合了。」

「闖我太子府,傷我太子妃,這件事情絕對不能算了,不然他們遲早爬到你頭上拉屎。」

「……」

季淮緒大步去御書房。

洋洋洒洒寫了一大篇奏摺。

先是斥責丞相教女無方,後上升到縱容其女打殺皇室,對皇室毫無敬畏之心,恐早有異心。還嫌不夠,他補充,或許此事還與七皇子有關,七皇子不滿他這個皇兄,憎怨已久,特教唆皇子妃對我下手。

望皇帝徹查。

我冷笑連連:「卑鄙小人,告小狀的本事被你學會了。」

「還不是跟你學的。」

「我就告過一次。」

從前,季淮緒告小狀的受害者是我,我氣得咬牙切齒,現在換了對象,我依舊氣得咬牙切齒。

熟悉的配方,熟悉的人。

我揪著他的耳朵。

季淮緒拉過我的手,放在掌心,輕柔地給我手背上的傷口上藥。

我的鼻子一酸。

娘親去世後,把我捧在手心如珠如寶地對待的人,只有他了。季淮緒抬頭,見我哭了,手忙腳亂地擦掉我臉上的淚水:「怎麼哭了?」

我埋進他的懷裡:「沒哭,眼睛進沙子了。」

季淮緒的手覆上我的腦袋:「無憂,他們欠你的,我都會替你討回來。」

9

三日回門。

父親勉強揚起笑臉迎我和季淮緒進門。

要是眼神能殺人,嫡母的眼神能把我和季淮緒分屍。

父親暗暗瞪了她一眼。

她才有所收斂。

沈翩然和七皇子晚我們一步到。

沈翩然臉色十分憔悴。眼下一片烏青,厚重的脂粉都沒蓋住。

嫡母心疼壞了。

眼淚簌簌落下。

又顧忌七皇子的身份,不敢放肆。

只能偷偷抹淚。

季淮緒交上去的告狀奏摺,讓聖上發了好大一通火,聽說那日,父親在御書房外跪了三個時辰,七皇子也被叫去罵了一通,罰俸祿半年。

聖上年紀大了,本就多疑。

再加上我讓人把沈翩然的言論傳揚出去,傳到了聖上的耳朵里。

鑽聖旨漏洞,更換太子妃,還肆無忌憚,落了聖上的面子。

聖上能不生氣嗎?

要換了個人,聖上肯定治他個包藏禍心、藐視聖威之罪。

可父親是丞相,在朝中的地位不可小覷,輕易動不得。

只能小懲大誡,警告一番。

不過經此事後,聖上恐怕會對父親有所防備,不會重用,甚至架空他。

七皇子欲言又止,幾次想要和季淮緒說話。

都被季淮緒悄無聲息地擋了回去。

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​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‍七皇子苦著臉,有點無奈。

10

午膳過後。

嫡母邀我去御花園逛逛。

我自然沒理由拒絕。

沈翩然端著架子,一掃剛才的萎靡。

這回,她留了心眼,湊在我的耳邊,輕聲說道:「沈無憂,你說太子更看重權勢還是女人?」

「姐姐想說什麼?」

似乎預料到我日後的下場。

她笑得放肆,高高地昂起腦袋:「你少套我話,我是不會告訴你的。」

嫡母一忍再忍。

還是沒忍住:「你個蠢貨,和她說那麼多幹什麼,等到她被拋棄,她就知道,在權勢面前,她什麼也不是。」

我:「……」

不是。

你倆半斤八兩。

大哥不說二哥。

從丞相府離開後,季淮緒看我的眼神逐漸複雜,他開始避著我,不再見我,整日宿在書房。

太子府的人都說我失寵了。

如此半月。

我親手做了糕點給他送去。

季淮緒伏在案桌上,睡著了。身下的宣紙上,寫著一個沈字。

我正看得出神,季淮緒突然醒了:「無憂怎麼來了?」

「近日無事,做了你最喜歡的桃花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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